“安安感受出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傅聿城垂眼,看了一眼她垂下去的手,继而转移到她情绪复杂的脸上。
“还是说,安安心中仍有困惑。”
他稍稍弯了弯身,重新以平视的姿态对着姜予安,目光平静又透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安安不妨开口说清楚,也省得我做错了事情,尚且不知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觉得呢?有些事情,你不说,我又怎么知晓你的生气呢?”
姜予安掀眸,有些不解地与面前男人瞳孔对上。
他的声音足够温柔,态度同样诚恳。
比起许多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起码他道歉是他在低身弯腰,而并非让她被迫抬起眉眼去看他。
“你……当真不知晓?”姜予安语气依旧存疑。
傅聿城轻笑,“我该知晓什么?”
素来都是他挑别人的错,可还没有外人指出他身上的不是。
毕竟他们不敢。
即便他错得彻底,即便他坏事做尽,即便他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
可敢这样以臭脾气宣泄出来的,大概只有面前蠢女人一个。
令人不解,甚至傅聿城自己都有些不解,他的选择竟然纵容。
大概是这个世界,真的是有点无聊了吧。
他竟然会有耐性地听着这蠢女人的叨叨絮絮,控诉他方才还情意浓浓地抱着她,但还没过几分钟,她与他讲话的时候便语气冰冷的不耐烦。
“傅北行你知道你有多过分吗?别的男人好歹是提上裤子再翻脸不认人,你呢?你简直是裤子还没脱就开始翻脸,你还有脸问我你怎么了!”
一番话落,姜予安也算是把心中的情绪尽数宣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