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大巴上,坐着的是去兰大训练学生的教官。
文刚一下车,就看到正在拿着水枪完虐好几个教官的舒澜,脸都黑了。
他就知道!
舒澜慢悠悠的把水枪关了,“天太热了,教官们这么辛苦,我帮他们凉快凉快。”
这是把刚才某个教官的话还回去了。
那几个教官从地上爬起来,倒也没生气。
身为军人,被一个学生缴械,是他们无能。
如果被舒澜抢走的是一挺机枪,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被舒澜“缴械”的那个教官从地上爬起来,用湿淋淋的手拍了拍舒澜的肩膀。
“小姑娘,身手不错啊,练过?”
舒澜扬着下巴,毫不客气的吐出了四个字。
“自幼习武。”
所有人:“……”
文刚走过来,轻哼一声,“别听她胡说,这就是个刺头,从相声的。”
舒澜:“……”
“刺头好啊,训练基地里就欢迎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