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围屋一楼,议事厅。
照例今日将有一场大会,每一户都要出一位代表,一些结婚不久,对那事儿兴趣正浓,又正是嗜睡年纪的青壮也都打着哈欠进入议事厅中。
最开始,他们对此还有些懈怠,甚至心中还有些埋怨,以为这挤占了个人的休息时间——劳动就已经很累了,别人休息时还要来这里听人絮叨讲经,没有直接趴桌上睡去都是给仝首领面子,每次大会缺席几人都是常态。
可很快所有人就渐渐回味过来,别说缺席,便是迟到的都没一个。
特别是那些单身青壮,因为仝子义的特别要求,才在第二批移民中找到了另一半,解决了个人问题,无一例外,他们每场必到,哪怕从来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观点输出,只是做个附和表态的看客。
一般他们都是最早到达的一批,但今天他们进入议事厅后都愣了一下,因为就在议事厅前排中央一个极醒目的位置,坐着个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小屁孩。
他们都很诧异,问:“柱子,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