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认为这件事是个陷阱,当然不愿浪费人手,于是陪着笑脸,好说歹说。
云虚一扫之前乖巧听话的模样,一个劲的摇头,说什么都不同意。
风沙苦笑连连。
最近云虚像是什么主意都没有,一直为他马首是瞻,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那纯是因为两人最近的利益完全一致,没必要特意显示聪明。
谁拿主意谁负责任。既然什么都是他拿主意,自然什么事都要挡最在前面。
他忙个焦头烂额,云虚落得个轻松自在。
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撑这个头。
当头有当头的好处,比如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别人的势力做些自己的私活,就好像君山青龙。
云虚仅是不愿领头,并非没资格领头,如今就是不松口,他拿这小妞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奈何,只好把他的推测一五一十的说了,让云虚自己权衡。
云虚俏脸渐渐浮上层寒霜,末了娇哼一声:“说完了?”
“说完了。”风沙轻咳一下:“这些仅是猜测,我并没有任何证据。要不是你死活不肯答应,这种事不好信口开河的。”的确有挑拨离间之嫌。
云虚冷冷道:“看你教出的好徒弟,专门做些混账事。”显然根本不理会什么猜测什么证据,已经认定就是任松这混蛋搞鬼。
她和任松旧有宿怨,早就想弄死这家伙了,纯是力有未逮而已。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怎么是我徒弟呢?咳我是带了他三年没错,可是并没有教过他什么,他是偷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