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近却是每天都在着急,原因是过去半个多月了,贾东旭还一直在家里养着不去上班——这都成了她的心病了。
而且,贾东旭还只吃白面,不说不上班就拿不到工资,他原来上班的时候中午在厂里吃,现在全在家里吃,即便不算早饭,白面的消耗量也增加了一倍,仅是这一点贾张氏就受不了。
贾东旭刚放回来时她只顾着心疼,现在看着天色将晚,一天又要过去了,他还躺在床上等着她好饭吃饭,终于忍不住骂道:“一天天的就知道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你说,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她第一次骂,贾东旭像没听见一样躺着没有动弹。
贾张氏却知道他根本没睡,一会儿等馒头蒸好他就会爬起来吃,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她骂了一阵子出了气,又换成商量的语气道:“再过两天傻柱那狗东西就要办酒席,等喝完他们的喜酒,你就去上班,这总行了吧?”
“你没听东边的说吗?你再不去,厂里以后可能不再要你了!”
这句话还是有分量的,尤其现在工人身份高,贾东旭肯定不愿意失去工作和工人的身份,虽然还没在家里躺够,最终仍然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贾张氏顿时大喜,解决了心病之后,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到了傻柱的喜酒上面。
按照习俗,红白喜事,吃席是要随礼的,虽然只需随几毛钱,或者拿上几斤面之类的实物,但她习惯了占傻柱的便宜,加上这段时间贾东旭在家里猛吃,这次她就仍然不想出钱或者出物。于是,吃完饭她就直接去了傻柱的家里。
以前,不管她怎么对傻柱,但只要她提要求,傻柱都不会拒绝。
不过,一来秦淮茹不在,而且,他还认为秦淮茹搬出去是因为他,他本来就不满,再加上刚许了阎家不用随礼,贾张氏还想要“优待”就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大家谁不难?我弄那些酒菜得花多少钱?不随礼吃什么席?”
贾张氏吃了一顿闭门羹,憋了一肚子火,不过她紧接着就想到,她在外面还有一笔更大的钱:年前为了让贾东旭顺利成为一级工,她拿了两百块钱让刘平找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