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十分冷硬：“这两名畜生究竟有何颜面，竟还苟活于世？”
李斯：“草！”
怪不得有勇气接手这样的天下，搁我我也有勇气。
“平江府！”
破烂个屁！
皇帝赵匡胤审视着天幕画面。
陈友谅点点头：“看来此人是在南方听到牵羊礼风声，不堪受辱，愤而自尽。”
李斯对赵构颇有几分赞叹：“能接手这样破烂的天下，倒也有几分魄……”
谋士嘴角突然露出一点讥讽笑意，没有说话。但就是这丝笑容，已经够让陈友谅惊愕了：“他们居然还有脸活着？”
陈友谅又顺口一问：“皇后都自缢了，那二帝想来也是一样吧。”
——之所以会有两种称呼，是因为在北宋年间，苏州是平江府的前身。政和三年，苏州升为平江府。
宋二帝经过如此羞辱，依然腆着脸对金人笑，讨好金人，以求金人不要再拿他们取乐。
秦朝，始皇帝时期。
谋士张张嘴想要解释，但考虑到天幕如此作为，或许是特意想要大多数人误会，便闭口不言。
好像有许多声音在耳边惊惧地喊，赵匡胤只是抬起视线，执拗地将天幕画面映入眼底。
这种东西，是他的后代。
随后，血液渗着唇流出，须臾如水涌。
这是他的子孙。
“苏州！”
谋士饱读诗书，很轻易地说出来：“宋承唐制，称皇后为圣人。想来画面中自缢之人，是宋钦宗的皇后朱琏。”
不，其实朱后是牵羊礼当事人。
北宋末年，尚未经历靖康之耻的苏州人惊呼声瞬间变得很大。
当这些念头冒出来后，赵匡胤唇缝间卒尔乏起微红。
他想知道这两个畜生是谁，想知道他们为甚会被掳到金国，然而天幕并不以他的意志所行。
“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