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完全没有战场上沉得住气，大声嚷嚷：“不是吧？还能有比送大臣去死和天子叫门更离谱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
从来没有一刻，他感觉自己的想象力如此匮乏。
“那是我！那是我！”少年石亨指着天幕又蹦又跳。
父老乡亲们语气带笑：“石哥儿好厉害，长大后当大将军，还能打瓦剌！守九门！”
同窗皆是哗然：“于谦！那个人是你诶！提督各营军马！二十二万的兵都归你指挥！好威风！”
……
宣德年间。
永乐年间，少年陶瑾认出了自己，便腼腆地笑笑，很是文静。突然，肩膀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陶瑾回头：“爹？”
亲一口！
亲一口！
等等，杀了……谁？
陶瑾便又腼腆地笑。
他站起来，踩着靴子，在地砖上啪嗒啪嗒地走来走去，脸上满是笑容。
少年石亨看着天幕里的京师，那里面，天阴得很厉害，却并不妨碍他看得热血沸腾。
德胜门，是九门之中守门任务最重，最艰巨的门。它将正面迎击北方的一切入侵。
……
……
朱瞻基笑容滞在脸上。
“如果是我！我会去守德胜门！”少年于谦大声地宣告，双瞳炽亮若火。
于谦忍不住笑了，小少年还是会因这些赞誉而高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