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想来想去不明白，不过没关系，遇事不决——
刘禅听到这些话，乐了。
“好！”
但……你以为治国是端水吗，这边多了一勺，那边又加一勺，发现加多了，再在这边补小半勺？
刘禅满脸懵逼。
哦豁，翻车了。
盖来盖去，盖来盖去，两座塔越盖越高，也越来越摇摇欲坠。
李世民痛苦地闭上眼，仿佛看到堪比隋末的天下大乱将起。
诸葛亮：“塔？”
比如，以当时还声明未震的哥舒翰、安思顺顶替王忠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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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眼眶微微红了。
刘禅仿佛看到两个塔，左边多一个塔尖，右边就盖一层塔尖，右边多一个塔尖，左边又盖一个塔尖。
难道建起盛唐的人所用权术居然如此简单？他都看得出来塔会倒，那李隆基会看不出来？
诸葛亮咳了声：“臣给陛下解释解释？”
天幕则继续播放画面——
这一手不能说是错误，甚至李隆基用得很好，好到王忠嗣、哥舒翰乃至安思顺，从未成为过他的威胁。
诸葛亮：“……”
陛下放心，既然陛下想学，老臣必然穷尽毕生所学！
真好玩！
刘禅在相父灼灼目光中缩头，弱弱地：“相父？”
诸葛亮亢奋起来。
“那李唐皇帝自然知晓，一直给予官职，总有一天会变成东西两方十分壮大，中央极为弱小如此模样。是以，他会等到一方势力首领声威显赫时，将其除掉，以声望略浅的将领顶替。”
刘禅：“那还有一座塔呢？”
“相——父——”
诸葛亮：“……”
仅以权术驭下者，终将溺于权术。
于是在他的脑补中，那两座塔其中一座不再是摇摇欲坠，而是有只手，在它到一定高度时，“咻——”抽掉一层塔，等它又到一定高度时，“咻——”，再次抽掉一层塔……
贞观。
“排除安禄山是那皇帝私生子的可能。”诸葛亮在心里琢磨了一番：“或许是那位天子认为自己可以压制住安禄山。而且，压制一名权臣确实比压制两名权臣更轻易。”
还别说，李隆基的权术平衡就是不停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