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笑。
秦牧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他的鼻梁高挺，皮肤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挺直的鼻尖，明明是一副天生霸总的模样，看起来却有点纠结，还有点紧张模样，像是一只做错了事情的大狗子，郁闷极了。
“栩栩……”秦牧犹犹豫豫的开口。
“怎么了？”宋栩扬眉，问道。
“我刚刚跟你打招呼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傻？”
他皱着眉，一脸的纠结，“爷爷刚刚也看见我那模样了吧，会不会让爷爷对我的好感丢失啊？”
秦牧纠结的动着自己的手指，“栩栩，怎么办啊？”
“……”宋栩生出想要摸摸他脑袋的想法。
不过她也没有这样做。
宋栩无奈开口，“没事的。”
“要不然，你当我爷爷没看见？”
“……”秦牧更难过了，他还以为宋栩会跟他说，老爷子眼神不好，没看见。
不过，他还是格外纠结的开口问，“这样行吗？”
宋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爷爷不会在意的。”
甚至刚刚看见秦牧那样有些傻兮兮的样子的时候，宋老爷子还笑着一边走过来一边和她说，“栩栩，那就是你男朋友吗？看起来还挺可爱。”
秦牧耷拉着脑袋，“栩栩，那爷爷会不会觉得我很蠢？”
“不会。”宋栩说，“我爷爷说你可爱。”
“……”秦牧沉默一会儿，“那还挺好的。”
至少没有让栩栩的爷爷不喜欢他。
秦牧崩溃的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