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知觉的人,又怎么会流泪?
“哭什么?”申望津低低开口道,“又没有欺负你。”
闻言,她的眼睛却瞬间就更红了一些,却仍旧没有出声。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我来说好了。”申望津缓缓道,“留在别墅里好好陪我一段时间,其他的事,容后再谈。”
庄依波终于开口,却是哑着嗓子道:“你妄想!”
申望津却缓缓笑了起来,“我说的话,你自然是不会听的。那或者应该换个人来跟你说,你爸爸怎么样?”
她依旧流着泪,却忽然又轻轻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知道……该怎么威胁人啊。”她说。
“我这不是在威胁你。”申望津说,“我已经约了你爸爸,他应该正在来的路上。所以,你待会儿就能见到他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