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仍旧坐在吧台旁边,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
慕浅走得很慢,霍靳西却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喊住她。
于是她径直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被褥间,原本已经半醉的慕浅却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如初
霍靳西今天晚上的反应,几乎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知道了。
她本就该想得到,以霍靳西的行事作风,已经开了头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所以,他一定是知道了笑笑……曾经的存在。
可是他竟然没有问,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怀孕,也没有问笑笑的父亲是谁。
原来狠心无情如霍靳西,也会有同情他人的时候啊?
慕浅这么想着,很久之后才轻轻冷笑了一声,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
慕浅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她有些艰难地起床,走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让自己清醒,再出来时,就听见门铃在响。
慕浅下楼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齐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进不了门,按什么门铃啊?”
齐远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我只是怕您不方便。”
慕浅只觉得他今天的态度跟平常不太一样,仿佛有些恭敬过头了,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