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早在动手的那一晚,克雷顿就带他们做了一次行动分析,并依据拷问得来的情报制定了后续的行动计划。
但他仍有疑虑,又问道:“他们怎么弄坏了你的东西?”
西塞罗心底骂了一句,不得不掏出自己的钱包来。
福伦丁靠在躺椅上问,但语气听起来一点不感兴趣。
他开始思考自己跑过来找这个女人是否值得。
何况传递消息这种私事,本就不应该让外貌显眼的人去做。
想到这里,他看西塞罗的眼神都变得柔和。
中尉听说过类似的思想,它在书上被称作唯物主义或者什么别的,他记不清楚了。
西塞罗在街上快速地奔跑着,穿过行人,还有聚集在一起蹲着烤火的游民。
“货真价实。”神侍说:“我只是坚信这位女士的灵魂已然升至天国,所以才希望这副腐朽的皮囊应该物尽其用。”
不过赔偿费还是不能少,好在已经有人给过钱了。
他的焦躁并不能打动铜马旅店的老板,这个结实的矮个子一脸痛苦地温习墙面和门锁的修理预算账单,咒骂着迟迟不来的修理工,根本无暇理会西塞罗。就好像他的耳朵是只能听见“订房”、“退房”这两个词的机器,不说出这两个词,休想得到他的半分关注。
库珀就是没有听指令冲进房间而遭到枪击身亡的。
他刚刚在铜马旅店的二楼找自己同伴,想要将库珀折损在布鲁诺侦探事务所的事告诉他们,但却一个人也找不到,他们的行李也被带走了,这和之前的约定不符。
福伦丁从躺椅上艰难起身,干巴巴地祈祷着:“希望芭芭拉还没来得及杀了他。”
西塞罗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
他其实不相信那个女人是同伴托来传话的,这不符合他们过去的行事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