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衍似笑非笑的看着武易辞,直看得武易辞头皮发麻,只好喃喃的道,“那不是,那不是,哦不是,”
武龄衍目光一横,武易辞打了个机紧,连忙开口保证道,“那我下次不敢了嘛,这次就算了嘛?”
武龄衍一字一顿的道,“下次,还有下次?”
武易辞的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似的,连忙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坚决没有下次。”
武龄衍心下很是满意,只是面上却仍旧是一份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勉为其难的“恩”了一声。
朱皇后心中即是宽慰,更是难受和担忧,只是却不得不故做坚强。
素来她的三个孩子,总是大的怕小的,武易辞怕武龄衍和武龄安,最是听武龄衍的话,便是她这个母后和承平帝这个父皇,说得在多,却也不敌武龄衍一个眼神来的管用。
而武龄安的话,武龄衍和武易辞却也是极其听的。便是武易辞不说,朱皇后却也知道他却是天天儿在外寻找武龄安的下落。
只恐风尘仆仆的模样,惹了朱皇后的眼泪,却也只是早上先进宫来探望武龄衍。回去之后方才马不停蹄的往京城外去,每日里来回奔波与城内城外。不过短短的十来日,却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原先合身的衣服如今却是空荡荡的挂在他的身上。
叫人看着就心疼,只是武易辞不说,朱皇后却也装作未曾看到,只是暗地里却是不知道红了多少次眼眶。
“水莲姑姑,不要拉劳什子的牡丹衣了,那件深色简单些的就好。”武易辞明显带着些侥幸的声音,在寿安宫中回荡,却是叫寿安宫多了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