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顺儿去取了炭笔和纸,便连忙给君言送了过去,
“将军,我先去抓药去了,若是有事,直接唤人就是,大帐外轮流守着人的。”钱顺儿手中拿着尘虚道长重新开的方子,不放心的多嘱咐了几句。
“无碍,早去早回,我这边却是离不得你。”君言将炭笔和纸拿在手中却是忽然转了心意,到底对那人的思念却已经将他所有的思绪已经掩埋。
钱顺儿叹了口气,倒了杯水放在君言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又将大帐里细细的检查了一边,方才带着担忧转身离去。
这抓药熬药一来一去花的时间却也不少,故而钱顺儿却是很是不放心。这军营中的人上至将军下至小兵,多是粗糙不会照顾人的粗心人,钱顺儿也是因着其比别人更加细致的缘故,方才来了君言身边做亲卫的。
便是如此,钱顺儿出了大帐,却又同大帐外的守卫嘱咐了一番,让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进去给君言换杯水。
君言将炭笔和纸拿在手中,却是痴痴的笑了起来,笔下却也不知写什么的好,情不自禁的那人的小像却也是跃然纸上,便只是一纸画像,却也能解他的相思之苦。
许久,君言方才将那人的画像仔细的收到一旁,方才提起笔来给承平帝写折子。素来冷静自持的君言却也忍不住人性了一回,便是他的家书走得在快,却也不敌朝廷的密折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