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帝许久方才幽幽的道,“朕却以为卿却早已经将杜家的家训忘得个一干二净,却原来不是。”
杜随观连忙俯于地上,“臣惶恐,臣不敢忘杜家家训,不敢欺师灭祖,还请陛下恕罪。”
承平帝只是将身前御案上的白瓷梅花杯重重的按在御案上,
“起来吧,大周不兴跪拜,却也不必如此,便是朕却是在不悦,却也不必如此,大周的太医院的院判却不是软骨头。”
杜随观眼前一花,却是将头也不敢抬起,“臣知晓,还请陛下恕罪。”
“自今日起,朕不想在听见九公主的事,自你之口,纷纷扬扬。”
杜随观心中叹了口气,却也知道,皇家无幸密却又处处皆是辛密,
“微臣记下了。”
承平帝点了点头,“下去吧,好好配合他,朕不希望,太医院全是酒囊饭袋。”
“诺。”
“阿言,都是怪我,若不是,若不是因着我的缘故,小孟却也不是如今这模样。”周灵素的面上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担忧,
一双眼睛却也是红肿不堪,君言揽了揽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周灵素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