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便是觉着傻极了,却也不敢乱说,只胡乱的点了点头。
君孟不解,周灵素却又如何不知,这事儿本就是强人所难,心下了然,径直上前牵住君孟的手。
见此,君孟心中虽仍旧疑惑,还带着不满,然却是觉着握着自己的手的这只手,叫他甚是安心,便是那些忽然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画面,声音却也少了许多。
不过稍微思索了片刻,便抬腿随着周灵素走。
钱顺儿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却是将他折腾惨了,他从来不知道,照顾一个脑子不大好的人,如此累,若是早知道是这样,他想他却是死活都不愿来的。
这那里是照顾人,简直是将一个活祖宗绑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一口气都不敢松,生怕一个没留意,就将这个活祖宗给弄丢了,或是伤了人。
幸而不论是将军还是夫人,皆知他的幸苦,从不曾亏待他,便是慢待却也没有。他素来敬仰他们的将军,军中流传的有关他们将军的事,他皆是倒背如流,心中更是佩服他们的将军,只是他们的将军却是命运太多舛了些,只盼着早日寻得良医,将这人给只好。
钱顺儿瞧着渐渐冒出头来的新芽,心想,这严寒已经过去了,想来总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时候,心下便也松快了几分。
一个不小心扯到破了的嘴角,又是一阵倒吸冷气,连忙转回房中去找金疮药,天气尚冷,他却是不愿意嘴上裂着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