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衍自是极宽容的,只武乐垣却是急得眸子都红了,瞧着与那胆小的红眼兔子却也没什么两样,
看着武龄衍喏喏的,“七哥,我,”
武龄衍摸了摸他的脑袋,面上带着莫名的苍凉,“垣儿,人行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你现在尚且年幼,有许多事,而今尚且未曾体会过,便觉着眼前的这点儿烦恼,便是天地的烦恼,便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垣儿,你该明白,总有一天你却是连个能说的地儿都没有之时,你却又如何?
七哥这寿安宫,垣儿可尽情畅所欲言便是。”
武乐垣别了下头,轻轻点了头点头,“七哥,我那日瞥见的是十姐姐与你道的金过的北海公主的那一段儿,七哥能与我好好说说她那夫婿嘛?”
武乐垣抬头看了眼,见武龄衍面上并无愠色,方才接着道,“我那日瞧见的书信上只一部分,瞧见的并不多,故而七哥能与我详细的说说可好?”
武龄衍似笑非笑的看着武乐垣,复又孤寂的点了点头,他既是知晓前因后果,又如何会猜不出自家小兄弟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