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似她这般儿轻松的皇后却是少有,便是她的独女武龄安的婚事,朱皇后且也怎么操心,一切儿有承平帝与朝廷操心,
况且按祖训,武龄安这一辈儿不论是谁为储君,皆当得娶李家的儿女,不论是纨绔子弟也好,丑若无颜也罢,皆得娶,故而更没甚好操心的。
人这一辈子少有的任性,武龄安便是承平帝与朱皇后少有的任性儿,心下且也有几多复杂,几番交织之下,武龄安与朱皇后眼中又岂是寻常的小女儿?
故而放心的紧,与武龄安的婚事上却是放心的紧,自是不怎么会操心。
而承平帝既然将君孟的婚事托付与朱皇后,除去极信任朱皇后外,却也是承平帝当真儿拿君孟没甚法子。
毕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且又怎会有什么法子?
朱皇后回过神来,瞧着周灵素这模样,心下且也有些许的恻隐之心,不过是个最是寻常的村野女子,
本就生得逍遥自在,哪有这诸多的约束,而今关进了京城这金丝笼里,且也是难为她的紧,
故而语气且也软下来了许多,“长嫂如母,他且也不小了,世事无常,且也得成个家的好,
你们且也有打小的情谊,说来且也比旁人更亲密些。小孟自幼年之时,便孤身来了京城,那时节朝中且也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