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人便罢了,然这些个权贵,他们且又能如何?
“殿下,老朽张温禾,乃是这军中的大夫,李少监身上的伤口本不是十分的厉害,然刺客的刀上浸了毒。
军中多是寻常药材,并无与之对应的解毒之物,李少监身上的伤口本不大,不过是胳膊以及后背胸膛处各砍了一刀而已,本不是什么大伤,
然刺客刀上浸了毒,血一直止不住,不知殿下可有止血的圣药?若是止不住血,只怕。”。
这般的话,张温和本不欲多说,这样的伤势在边塞这些军中大夫的眼中不过是小伤,只要止得住血,命就保住了,只要命保住就没什么大事。
武龄安乃是承平帝最是欢喜重视的子嗣,若是不出意外大周将来的储君,这般儿精心教养了十几年的储君那里能轻易出事?
莫说承平帝还有没有时间教养出一个这般儿合乎心意的继承人,便是能,这大周的皇室且没这般儿能合乎心意雕琢的璞玉了,
毕竟自幼养在金銮殿、御书房的皇嗣便是大周几百年且也不过是唯二罢了,一个乃是武龄安,一个乃是太宗。
因而这位十公主殿下离京,来北境这样的地儿,岂能不备下一溜儿的疗伤圣药?
武龄安愣了下,她身边的这些小事儿她素来并不怎么在意,然那一次京郊遇刺的事儿之后,旁的便也罢了,唯独这些外伤药她是上了心的。
若非珍贵难得怎又可能军中未曾普及,那止血的药药效虽好,然便是于皇室而言且也珍贵的紧,她身边自是不缺的,当初安排暗卫潜入草原腹地之时,到底且也是自幼长在她身边之人,故而心中多少且也忧心的紧,索性径直将这些药一股脑的赏赐了下去,期盼关键时候能保他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