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男说:“玩了就掏钱,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怪夫说:“我这不是跟你们商量吗,我把手机押这儿,回去取钱去行不行?”
对讲机男说:“我们只收钱,不收手机,你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打电话找人给你送钱来。”
怪夫说:“就不能商量商量一下吗?”
“没工夫跟你,见不到钱,你今天就别想走了。”对讲机男对“黑衣服”说,“你们看着他,钱拿过来再放他走。”
对讲机男出去以后,怪夫就琢磨:“给谁打电话好呢?”他不能让群里的人知道他到这种地方来了,可是除了群里的人,他又不知道该打给谁,想来想去,想到了乐乐,乐乐肯定对这种地方不陌生,也不会把这事声张出去,就打给他吧。
怪夫拨通了乐乐的手机,没有急于说事,先问乐乐:“你在哪儿呢?”
乐乐说:“我接了个活儿,正在路上呢,有什么事吗?”
怪夫说:“没事。”便把手机挂断了。
他又陷入了沉思,思来想去,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他明知打给陈丽茹不合适,可他还是给她打了过去。
通了,手机里传来陈丽茹的声音:“喂,你在哪儿呢?”
怪夫半天没敢出声,他在犹豫是不是该把手机挂断?犹豫再三,他终于发出了声音:“我在野鸳鸯歌厅呢,我结不了账了,你能过来给我送趟钱吗?”
陈丽茹在手机那边说:“你去那种地方干吗?找小姐去了?”
怪夫说:“我有难言之隐,见面再说吧。”
陈丽茹是打车过来的,她气喘吁吁地跑上楼,一见怪夫就问:“你到这儿来干吗?到这儿来扶贫呀?就不怕招上一身病。”
怪夫朝她挤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陈丽茹朝两个穿黑衣服的人看了看,转过脸问怪夫:“差多少钱啊?”
怪夫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看了一下,说:“你再给我拿四百吧。”
陈丽茹掏出五百块钱递给“黑衣服”,伸手又去兜里摸零钱,怪夫把四十块钱给了“黑衣服”,“黑衣服”说:“不够,服务生的钱你还没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