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冬天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往歪了想啊。”石松说。
怪妻说:“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实话,你跟冬天是不是有一腿?”
心若浅水接过话茬儿说:“他们何止有一腿,三腿都有了。”
欣荣说:“他那哪叫离婚呀,他们就是不在一个锅里吃饭了,还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定什么时候又睡到一块去了。”
怪妻岔开话题:“孩子归谁了?”
石松说:“归她了,她正忙着找新欢呢,顾不上照看孩子了,把孩子扔她妹妹家了。”
怪妻还要问什么,这时冬天推门进来,附在石松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石松站起身说:“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石松这一孟子扎下去。过了有十多分钟才浮出“水面”,欣荣醉态可掬地看着他,说:“你怎么才来呀?我都作两首诗了。”
石松说:“是吗?我没听到,太可惜了。都作的什么诗呀?”
欣荣说:“那几首都是为她们作的,你不听也罢,你要想听。我给你也作一首吧?”
石松说:“我太想听了,你等着。我去拿纸笔。”
石松拿过纸笔,欣荣的诗也出来了:“一抹新弯月。四只小巧杯。携友休惧寒,不醉不需归。既是相逢此,当然舍命陪。远离烦心事,谱得心曲回。冷酒穿肠过,娇躯透体凉。四盏二锅头,唇齿溢幽香。醉眼烟波秀,风情滿腹藏。”
石松说:“你说的太快,我就记下四盏二锅头了,你能再说一遍吗?”
欣荣说:“我忘了,重作一首吧,这回我说慢点,你可要记下来啊?”
石松说:“一定的,我用速记法记,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