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鹰说:“你懂什么,这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最好还是给她送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舒妹撅着嘴说:“我不嘛,你要是怕事,这钱我先拿着,到时候她问起来,你就说酒是我收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完了吗。”
大鹰缄默了,缄默实际上就是一种默认,他为了堵住邹芸的嘴,做通了招标办成员的工作,把办公大楼周边的配套工程承包给了邹芸。工程刚一承包出去,就有人来找他,说:“你收了我的钱,怎么把工程承包给了别人呢?这也太不近情理了吧?”
大鹰并不认识那个人,跟他没有打过交道,怎么谈得上收他的钱呢,他疑惑地看着他说:“我什么时候收你钱了?”
对方说:“我叫人把钱送到你家去了,你媳妇签收的,你不知道吗?”
大鹰没有跟他理论,回到家,他问舒妹:“你是不是背着我收过一笔钱?”
舒妹反问:“你说的是那笔啊?”
大鹰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这么说你收的还不是一笔?你背着我到底收过多少钱?”
舒妹说:“我没数过,估计够买一套房子了。”
大鹰气的直在屋里转圈,“你收了钱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舒妹说:“他们给你送钱你不知道吗?你说要买房就有这么多人给你送钱,我还以为你在筹集房款呢。”
大鹰懊丧地说:“买房?买什么房啊?你这分明是要把我往班房里送。”
舒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直到大鹰被人从家里带走,她才预感到天要塌了,她给他妈打电话,说:“出大事了,大鹰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