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去那里招兵却不是他齐东涛跟薛景中能决定的,现在好又是来京城招兵、接兵,还得培训新兵,就看这些新兵的样子也很难挑选出好兵来补充到他们五连,正如薛景中所说十有八九最后这补充病源的事还得去其他连队求爷爷告奶奶去,一想这事就郁闷。
这时候熊有利去了卫生间,他到不是抽烟去了,而是想办法不当这个兵,本来熊有利已经认命了,可这还没到部队就被薛景中找茬给训了一通,于是这货就起了歪心眼。
火车发车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苏弘文无比郁闷的背着包跟一群新兵蛋子上了车,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些小年轻哭哭啼啼的跟亲人告别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就这么走了?父母,老婆孩子们能照顾好自己吗?
就在火车要发动的前五分钟坐在苏弘文对面的熊有利突然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这一幕可把薛景中、齐东涛吓了一条,齐东涛急道:“这是怎么了?”
薛景中皱着眉头道:“赶紧打120,可别出什么事。”
熊有利一听这话抽得更来劲了,一副羊癫疯发作的样子,旁边坐着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兵她们一看熊有利这样子立刻发出一片尖叫。
薛景中没好气道:“叫什么叫?找列车员先把火车站医务室的医生喊来先给他看看,另外通知列车长先别开车,闹不好得把他送医院去。
在这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不用喊医务室的医生了,我给他看看。”这话就是苏弘文说的,他说完就蹲下身去看熊有利。
薛景中不信道:“这个兵你行吗?你可别瞎闹,人命关天啊。”
苏弘文没好气道:“我不行你行啊?”
薛景中一听这话火腾的就起来了怒道:“你怎么说话那?给我站起来。”
苏弘文还真站了起来,薛景中一看到他立刻有了一种眼熟的感觉,在这时候苏弘文突然给了熊有利一脚嘴中道:“行了别装了,赶紧起来,一嘴牙膏沫子恶心不恶心?”
熊有利一听这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嘴里还真是牙膏沫子,但他却没起来还在那装,他还真不信那小子能看出自己是装的,他又不是医生。
薛景中皱着眉头看着苏弘文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的?”
熊有利这会突然喊道:“难受啊,难受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苏弘文也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我说你小子要装就装得像一点,羊癫疯的患者可是会咬自己舌头的,你怎么不咬?”
熊有利心里这个骂苏弘文多事,他怕薛景中信了他的话赶紧含含糊糊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我难受啊,你不是大夫别胡说八道。”
苏弘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那你继续装吧,都抽了还说话,真是不专业。”
熊有利一听刚想继续装抽,可一感觉这么做不行,他赶紧喊道:“我不是羊癫疯,我是……我是肚子疼,哎呀,疼死我了。”说到这他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弘文。
齐东涛看了熊有利的表xian,又听了苏弘文的话也感觉这小子是装的,可他却不敢下这个结论,万一他真有事怎么办?万一死在车上怎么办?还是送医院比较保险,想到这齐东涛喊道:“来几个人把他送医院去。”
苏弘文懒洋洋道:“都说了他是装的,还送什么医院啊?”
薛景中突然喊道:“闭嘴,你一个新兵蛋子知道什么?出了事你负责,送医院吧。”薛景中跟齐东涛的想法一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弘文有些不耐烦道:“我说话你们怎么不信那?”(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