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有个师姐啊?那狗有趣吗?”噎鸣眨了眨眼道。
“很有趣,比避水金睛兽厉害,但是比避水金睛兽听话得多得多。”姜山道。
避水金睛兽兽性大于人性,虽然速度不凡,但灵智不高,所以虽然通人性,却不是什么时候都听话的,但谛听不一样,谛听绝对是任劳任怨,乖巧安分。
因为谛听他怕死!
“那师姐长得好不好看啊?”噎鸣好奇道。
“你个小鬼关心这个干什么?”姜山没好气地揉了揉噎鸣的脑袋道。
“我这不是得注意称呼吗?我怎么知道现在的师姐会不会是以后的娘啊。”噎鸣叫屈道。
“你在胡说什么啊?在你心里,你爹就是这样的人啊?连自己的师侄都动心思?”姜山两只手用力地挤压着噎鸣的脑壳。
“疼疼疼”
噎鸣求饶,只是心里委屈,老爹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长得好看的,投缘的,你会在意辈分不辈分的?
虽然知道噎鸣多半是装的,但姜山还是松开了手道:“好看,也不好看,你这个师姐不是可以用外形甚至用性别来评判的人,和你爹我毫无关系。我带你去见见她,顺道撸狗。”
“哦。”噎鸣点了点头。
“阿嚏~”
西方阴司,正在打喷嚏的谛听忽然打了个喷嚏,警觉地看着四周,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不祥的预感?
难道姜山又回来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