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多看一眼都脏污了眼睛,这还有深刻可担心的。”
至于福运商会和稍微沾点边的灵材楼,他却是提都没提,这就是青玄宗杂役的底气。
只要不是青玄宗出手,在这青河坊内,他就没怕过谁。
“你还跟我犟上了!”陈勇手指陈聪,对孟周诉苦道:“我最不满的就是这点,一点都不安分,踏实点不好吗?
天天玩些剑走偏锋的花活,这次玩得好,算你厉害,可只要跌一次,就能摔你个尸骨无存知不知道?!”
陈聪低声嘀咕:“明明伸手就能抓住的机会偏不去抓,任它溜掉,那可不叫安分踏实。”
那叫什么他没说出口,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孟周默然,这种观念上的冲突,最是无解。
谁都有理,谁都没错,结果就是,谁都难以真正的说服谁。
陈勇没继续与陈聪争辩,看向孟周,沉声道:
“我还有一个担心,有不少邪术,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姓名、生辰八字锁定其人以施展邪术。
而据我所知,一个人的毛发,指甲,穿过的衣物,使用过的物品,也都可能成为邪术施展的媒介。
其中还有一个规律,那就是从其体内出来,与之契合度越高的事物就越有成为施法媒介的可能。
比如一人血液的价值就远高于其曾经穿过的衣物。”
孟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