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草对谢凌景很是礼待,还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见他浑身透着一股清冷,端坐在那,丁草揉了揉胳膊,也不找死地跟他搭话,自己心满意足地吃饭,两人谁也没说话。
谢凌景手指放在茶杯上,却是在侧耳关注隔壁房间季清月跟丁树仁的谈话。
“师父,那病患是位妇人?”季清月看丁树仁的脸色,不由猜测。
丁树仁点头:“嗯,那妇人面色泛青,常伴着腹泻,腹泻后便开始高热,加上年龄较大,长期卧病在床,又吃不下多少饭食,长此下去,若是没有办法医治,怕是……凶多吉少。”
当着季清月的面,丁树仁没有隐瞒,但在病患家,谁也不敢说这句话。
那户人家的家主并不是个好说话的,那病人又是其结发妻子,两人感情浓厚,自然是看中病人的生命。
那家主不仅把镇上的大夫都请来看来,甚至连隔壁镇上的,能赶过来的大夫都找了过来,足足有十几个,但都没有把握治疗好那夫人的病,隔壁镇上的大夫都走了。
而镇上的大夫依旧时常被叫去看诊,无奈几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了多次,都没有成效,前些日子倒是有了一些好转,谁知后面情况急转而下,变得更糟糕。
丁树仁的医术并不出名,也是那户人家病急乱投医,但凡会医术的都找去了,他才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