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因子弥漫周身,付政霖的唇冰凉,一寸寸压在她左耳上。
亲吻逗她,他是换着花样磨人。
梁枝脸热心跳,连耳边的寒风都有了温暖。
付政霖抱着她,从池边转到了身后椅子上,她手本去抓他胳膊,结果反应迟钝抓空了。
他低低一笑,嗓音沙哑:“连勾个男人你都不会?”
梁枝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愧,她眼皮掀开:“我洁身自好。”
“真洁身自好,还是没有男人可勾?”
陈否总说她是张禁欲脸,而实则她也确实。
活了二十五年,唯一的男人也就付政霖,她没有经验,更不如技巧熟练的他,在赚钱的事上她得心应手,而在情事上笨拙生涩。
脑中浮出白日那个漂亮女人,梁枝脱口而出:“我可不像某人来者不拒。”
闻声,付政霖那张俊逸面庞笼上抹阴郁,虎口掐在她腰上,加大力度:“别跟我耍嘴皮子,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