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他每次的出现都像个迷,情绪捉摸不定,有时愤怒,有时又言善。
看着他,不答反问:“付政霖,你不觉得自己性格很怪吗?”
“哪里怪?”
“哪里都怪。”前一天还跟她发火,第二天又可以心平气和的问她想不想,梁枝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是吗?”
她道:“不然呢?前一秒还乌云密布,现在居然问我想不想?”
付政霖放开了她,眼尾弯弯:“也对,三年没见了,你不了解也正常,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
她清心寡欲三年,他一回来连开荤几天,身体机能也有些遭不住。
梁枝几分心力交瘁:“了解你走马观花吗?”
付政霖仰躺着,后脑压在沙发座上,双目沉阖,闻声渐渐睁开眼,看她的眼神有那么半秒玩味,忽地他轻轻嗤笑一声。
他说:“昨天那个,还真不是我情人。”
“不是情人,就是一夜。情咯?”
付政霖不闹不怒的,意味深长回她:“咱们的婚姻,你要是认真了那就算输。”
冯沛文让她嫁给他时,她就没打算认真,见惯了男人那副嘴脸,认真等于给自己掘坟。
“我先去洗个澡,还有……我从没想过认真。”
说着,捡起衣服往浴室走。
那妖娆的背影在付政霖眼前晃了眼,梁枝听到他说:“最好是,梁枝,爱上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人已然步入门,她回过身,目不转睛的问:“今天满意吗?”
“还好。”
梁枝懂,还好的意思表示他肯借钱,她转过身去,继而说:“你要是想离,我没任何意见,记得跟我说一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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