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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清醒(2 / 2)

到那时,就解脱了。

*

泉山别墅。

连岁进了浴室后,时纵倚在二楼的玻璃护栏,悠闲地点燃一支烟。他冰冷的眸光一直锁着楼下大厅内江遇忙进忙出的身影。

“江遇。”他叼着烟,招了招手。

很快,江遇就小跑上楼。

“先生,有什么吩咐?”他躬身垂首,一如既往地毕恭毕敬。

“你跟我多久了?”时纵棕眸微眯,随意地吐着烟雾。

“八年。”江遇仍然低垂着头。

时纵轻笑,“有这么久吗?”

“是的。当年就是我开车送老先生去的医院,也是那日老先生让我以后都跟着您。”

“还真有这么久。”时纵抬起夹着香烟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肩,烟灰掉落在肩头,“八年了,都养不熟。去领罚吧。”

“是,先生。”江遇面不改色,恭敬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往楼下走。

“领了罚回这儿站着。”时纵指着连岁的房门,朝走在旋梯上的江遇淡淡道。

江遇顿住脚步,转身微微颔首,“是,先生。”

在瞒着先生送夫人去连家老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些什么。受罚毫不意外,但让他内心微微泛起波澜的,是先生居然让他守在门外。

以往先生和夫人行房事,都会把自己支得远远的,还特别嘱咐不准靠近。每次都是事后,先生才会让他上去照顾人。

今天如此反常,不知夫人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江遇抬头,倚在玻璃护栏上的高大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甩掉满脑子连岁梨花带雨颤栗惊惧的模样,快步下了楼。

夫人是先生的,他有心,却无能为力。

*

从浴室出来后,连岁就遇上了立在门口嘴唇发白,额角冒着冷汗的江遇,他似乎在颤抖,又似乎将这颤抖努力克制下去了,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一如往常。

连岁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又担心他是不是生了病,忍不住问,“江管家,你还好吗?”

江遇忍着脊背的疼痛,避开连岁干净纯澈略带担忧的目光,恭敬垂首道,“我没事,您不必担心。”

连岁还打算说些什么,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磨蹭什么?”时纵立在门内,眸子冷冷地盯着他,面色阴沉至极,“滚进来。”

江遇后退两步,连岁咬了咬唇,虽然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凌虐,可每次见到时纵仍是会忍不住战战兢兢,这种恐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形成了近乎本能的反应。

见连岁迈着极小的步子,时纵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关门,反锁,扣住双手举过头顶。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连岁,温软的唇瓣已经被噙住,纯白的浴袍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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