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你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还不是任由他们欺负你。”
南砚泽清冷的声音一点一点砸在她的心上。
曲让咬唇。
她不敢。
她不敢告诉父母。
她不敢告诉老师。
她甚至不敢反抗。
她的同学曾经帮过她,只是她太懦弱了,压根不敢反抗。
“对、对不起……”
曲让低着脑袋,一点一点地抹眼泪。
南砚泽冷漠道,“你和我道歉有什么?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自己道歉吧。
这样的日子真的过得很快乐吗?你这和作贱自己有什么区别?”
少女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掉下来。
“阿砚”
江雾拉了南砚泽的胳膊一下。
这说的太过分了。
她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万一不是对方不想反抗,而是没有能力或者不知道怎么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