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面站着的人,不是自家恩师,他当真有种冲上去将其拽下来,先痛扁一番,再丢到茅坑的冲动。
这尼玛!
简直就是打断自己肋条,给商贾炖汤喝的傻逼行为啊!
很明显,接下来东郡要进行一番大动作,各种材料会源源不断地送抵这里,如果不降低关隘税,各地县衙、渡口、驿站都能狠狠捞上一笔,以补充地方财政。
但是现在,自家恩师居然取消了关隘税,只要拿上完税证明,便可自由畅行,毫无疑问,此举必将令地方财政的收入大幅锐减。
如果是在平时,还自罢了,可现在各县正是需要钱的时候,现在取消关隘税,简直就是要各县县令的命啊!
不理解!
郭淮当真不理解!
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郭淮强制压下心中的疑惑,摆手制止身旁的县令:“尔等莫急,郡守此举必有深意,待会后再问不迟。”
一旁梁占心中虽然不解,但他相信郭淮的判断,同样摆手制止道:“郭主簿言之有理,尔等切莫着急,主公必会给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各地县令这才没有奋起,强忍着心中的疑惑,继续坐在那里等候,但是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了此前的悠闲,反而一个个如坐针毡,愁思不断。
刘铄自然察觉到了各县县令的疑惑,但现在的他,压根顾不上这帮县令,只能趁着热度,将入会的热情顺延下去:
“郭主簿。”
“在。”
“各商贾入会的事情,便交由你来负责,今日便要完成。”
“喏。”
两千石粮草对于各大商贾而言,简直就是毛毛雨,不疼不痒,可集合一百余家商贾,两千石粮草合计达二十余万石,足够东郡继续坚持放粥二十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