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冷冷言道:“咱们还是先退下来,再议不迟,这样冲上去,只会加重伤亡。”
“该死!”
于夫罗暗自啐了一口,摆手下令道:“鸣金收兵。”
传令兵急忙回应:“遵命。”
叮!叮!叮!
下一个瞬间,清脆的金鸣声响起,正在强攻的匈奴士卒再次溃败,如同潮水一般,逃也似地离开这五十步的地狱路。
与此同时,拒马后方汉军的欢呼声,再次响起,这声音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宝剑,互视空间与时间束缚,直击于夫罗及每一个匈奴士卒的内心:
“哈哈,咱们又赢了,又击溃了南匈奴士卒。”
“实在是太厉害了,打赢了,又打赢了!”
“来呀!你们这帮杂碎,有种再来!”
“爷爷这里有好吃的给你们。”
“哈哈!有种再来!”
“......”
放浪的狂笑声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与戏谑,不仅最大限度的打压了匈奴士卒的士气,更提振了民主县全体军民的信心与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