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
“好一个蔡伯喈。”
刘铄面上浮出一抹淡笑,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这一招借势压人耍得不错,但他如此这般,怕是也瞒不过郑老。”
边让恩的一声点点头:“郑老何其聪慧,更明白如今竖碑仪式的规模与影响力,蔡大家此举一定瞒不过郑老。”
“怕只怕......”
边让咬了咬牙,内心显得有些纠结:“郑老会因此迁怒于蔡大家。”
刘铄淡笑道:“文礼兄放心,凭我对郑老的了解,他的心胸极其宽广,为人豁达,还不至于因此迁怒蔡大家。”
边让长舒口气,神色稍稍舒展,停顿了良久,好似经过许久的心理建设,反复权衡利弊,方才艰难地道:
“刘郡守,在下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礼兄不必客气,有何事,直言即可。”
“是这样的。”
见刘铄态度始终不错,边让这才壮大了胆子,朗声言道:“郑老好不容易来一次兖州,各大士族皆想与之会面、拜访。”
“可郑老始终没有接受拜帖,除了几个老友以外,他不见任何人,因此在下斗胆请郡守出面,希望能让我等与郑老会面。”
刘铄面上没有丝毫诧异,显然已经有所预料:“文礼兄,你的请求倒是可以理解,但你应该清楚,是否愿意与兖州士族会面,是郑老的事情,铄不能替他做决定。”
“此事在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