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后来,那种冷眼旁观世局的了然嘲讽,漫不经心背后的厌倦,骤然转变。
他的面上竟浮现一丝笑意:“不公平,我怎么没梦到她?”
小白貂咬牙切齿,像是在极力证明:这是个噩梦!
他唇角挑起的弧度从未落下:“定是你想她了,我也很想。”
小白貂握紧两只小爪爪,向主子竭力解释:不,貂不想,貂一点儿也不想!%&(&
然而他却拍拍小白貂的脑袋:“那我便尽快处理这边的事,等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便回去找她。”
小白貂从他肩膀跳下,双爪握拳狠狠地砸在地面,随即扭着肥臀气呼呼地去了里间。
老内侍伺候着摄政王长大,是为数不多留到现在的老人,他忠心耿耿自是不必说。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很小心地确认隔墙是否有耳。
此时他看到随着小白貂离去,主子又恢复那清冷的模样,他不由一阵叹息。
他只知主子不爱笑,亦或者说笑不出来。
但他却不知,主子也有爱笑的时候。
然而那个爱笑的风轻尘,却只属于他的小姑娘一人。
远离小姑娘身边,他便没有笑口常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