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子抢着去做,却被护卫拦住:“婶子,主子能替夫人做事,他心里高兴,让他去吧。”
吴婶子略有迟疑:“但他的眼睛……”
护卫笑道:“不碍事的,主子已经习惯了。”
吴婶子见此,只好放弃插手。
风轻尘煎好药后,便端着进了客房。
他把白明微搂入怀里,让白明微靠在他的臂弯,就这样一手端着药,一手用小勺子一点点把药喂进白明微口中。
昏迷的人,根本不会自主吞\/咽,好几次不是吐出来,就是呛得咳嗽不止。
药和口水流在他的衣袖上,爱干净的他,却没有任何嫌弃的样子,反而更加细心轻柔的喂药。
他说:“其实也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我总不能趁人之危对吧?”
白明微哪里听得到他的言语,又是一口药吐出来。
他又说:“你看,我该试的方法都试过了,你也不能把药咽下去,不吃药怎么能好呢?”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身体日渐虚弱下去,对吧?所以你一定不能怪我,我只是喂药而已……”
也不管白明微是否听见,他喝了一大口药,振臂抬起白明微的脑袋,低头把唇凑了过去。
苦涩的药汁灌入白明微口中。
白明微下意识地要吐出来,却被他的唇死死抵住。
那药在唇齿间流连许久,许是白明微也觉得难受,便自主咽了下去。
可尽管苦得眉头皱起,她还是未能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