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章摸了摸眉毛:“你这就是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表现。”
秦丰业死死地盯着宋成章,双目充血,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咬上一口的野狗。
元贞帝见状开了口:“够了,还嫌不够丢人?”
秦丰业霎时就收起恨意和怒气,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陛下。”
看着他如此快的转变,宋成章也习以为常。
元贞帝不冷不淡地说:“都平身吧。”
白明微起身后,继续开口:“陛下,他们的确在试酒。”
这时,户部尚书沈自安越众而出:
“陛下,臣可以作证。此事臣知晓内情,适才想要解释,太师大人却不给臣解释的机会。”
是的,适才他的确想说话来着,几日前白明微找过他商议此事,昨日又命人告知他已派人去今朝醉试酒,却被秦丰业打断。
元贞帝的脸色,仿佛沉得能滴出水来。
在讨厌白家人这件事之上,他从来不掩饰。
更确切地说,他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