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恭敬回答:“老奴原是三夫人院子里的粗使仆妇,自三夫人与三爷和离后,便被遣到了洗衣房。”
京兆尹道:“本官问你,白府大少夫人可曾动手殴打赵府的人?”#@&
仆妇看了沈氏一眼,像是心有余悸:“回大人,打了,不仅用椅子把丁姨娘砸了个半死,还让人将三爷的手折断了!”
“便是我们家老太太,也被她打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差点就挺不过去!大人您不知道她有多嚣张!”
“她说她是三品大员遗孀,而我们老太太只是四品官之母,我们老太太给她提鞋都不配!”
“她还警告我们老太太别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一定会要了我们老太太的命!”
林氏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
“对了对了,她还说白府有的是银子,她伤了人,医药费她出!不是出不起!”
听到这里,京兆尹暴喝一声:“白沈氏!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么?要不要本官把赵府的人全部召来问话?”
“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早就对赵家的人怀恨在心,所以才向赵家老太太下狠手,是与不是?!”
沈氏没有急着言语。
她知道不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处,浪费口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