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追求者的态度如此冷酷,活该单身二十多年。
同样身为“追求者”的沈知曼在内心疯狂吐槽,却握着扶绳不敢动,下意识地往边上靠了靠。
生怕自己某个肢体部位触碰到旁边这个男人。
也不是欲擒故纵。
她不习惯和异性挨得这么近,感知到近乎陌生人的异性坐在旁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游良驹身架阔,一坐下来,原本宽敞的小秋千似乎没剩什么空隙。这跟早上并肩坐在车里不同,中间没有东西隔开,总觉得奇怪,似乎下一秒,属于异性的荷尔蒙就要侵略过来。
沉默了许久,游良驹打趣问:
“怎么不叫哥哥了?”
还在矜持的沈知曼瞬间被点醒。
是啊,她是要追人,不是追给别人看,目标就在眼前,此刻不行动更待何时?所以,这时候应该趁火打劫——哦不,是趁热打铁。
她还没付诸行动。
游良驹似乎是看刚才那句话还不够刺激她,便又指名道姓地幽幽补充道:
“沈知曼,你是在演戏吗?”
沈知曼的确在演。
但绝对不会承认。
她咬咬牙,干脆迎难而上。
“哎呀——游总,您也太心急啦。”她小声地,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挑衅的话,音调背后似乎带着毛绒绒的尾巴,勾来听者的神魄,而她的手指暗自游走,悄悄爬上了他搭在腿上的大手,轻声试探道,“哥哥?”
游良驹放缓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