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还更进一步猜到丁大婶还图谋楚岺——是被哪一方收买的奸细,中山王啊,甚至西凉人。
但不管再怎么猜,他们都没有猜到这是楚昭的娘,楚岺那个亡故的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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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钟长荣似乎听到了多可笑的话。
“你没这个意思?那你还能什么意思?木棉红——”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天天盯着阿昭,哪一次的集会上没有你?”
“你除了不敢来落城,你哪里不去?”
“你一天天盯着她,不就是等着将军一死,就开开心心认女儿,享受天伦之乐。”
“你拍着良心说,你不想吗?”
木棉红看着钟长荣,她依旧跪坐在床边,面对状若发狂的钟长荣,不管骂也好,呵斥也好,质问也好,她都神情安静,不哭不恼不喊不叫,只偶尔辩驳一句。
她伸手按住心口,坦然说:“摸着良心说,世上哪有母亲不想认女儿的。”
钟长荣冷笑:“但世上没有母亲会把刚出生的女儿挂在刀尖上,威胁摔死她!”
“长荣!”
一直沉默的楚岺拔高声音喝道。
但这根本不能阻止愤怒的钟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