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叫什么都行。”秦御把手放下专注看着顾宁舒“夫人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顾宁舒脸憋的通红,叫你个大头鬼,“你怎么这样,说好的捂着耳朵偷听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捂耳朵了,只不过耳聪目明舒儿声音小我也能听见。”秦御为自己辩解,却闭口不提偷偷把手掀起来的事儿。
顾宁舒才懒得理他,“偷听就是偷听言而无信,你不许和我说话。”她都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小声念叨被秦御听见。
“那给我个时限,什么时候才能同你说话?”秦御问。
“我同你说话了之后你才能说”顾宁舒道。
“那你什么时候消气?”秦御在顾宁舒耳旁问。
“齐周说你不能生气,我有错,我道歉就罚我喊你夫人你喊了几声我就好几声,如何?”
“好啊你不仅偷听,还数着!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顾宁舒瞪了秦御一眼。
“哪儿有,”秦御笑了笑“万一你以后都不喊了,这回我还听不到,岂不吃亏?”
“油嘴滑舌,没脸没皮,”顾宁舒嘴里嘟囔着,“好了好了,我才没那么爱生气呢,其实我也就想晾你个半刻钟。”
秦御想了想,半刻钟他大约是忍得了的,只要一直看着,他能看好久不说话。但如果实话实说了,顾宁舒指不定真让他试一试。
秦御目光澄澈,“那我一定忍不住先和你说话。”
“那我就顺势下台阶,原谅你。”顾宁舒脾气来的快去的快,及其好哄,她羞恼居多,气恼还是少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