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当公孙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其实已经选择了。
她要活。
她要活下去。
不惜任何代价的活下去。
公孙舞看着桌上那一瓶毒药，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
“没有...我没有选！”
“我不会这样做的，不会，那是我娘亲和弟弟！”
“.....”
黑衣人突然伸手桎梏住了公孙舞的下巴。
“她们必须死！”
“她们死了，你才能改头换面，回到皇城去报仇！”
“你记住，杀死他们的人，是九王爷夫妇，不是你！”
“只有一日，这一日如若你没选择，那你们都得死！”
“....”
黑衣人放开了公孙舞。
转身离开了。
公孙舞原本苍白的脸上，留下了好几个手指印。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感觉不到疼。
心比这疼多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真的要亲手杀死娘亲和她的两个弟弟吗？
她下不去手啊。
下不去手！
呜呜呜...
不要...
不能对她这么残忍，不能！
公孙夫人和两个弟弟，是公孙舞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