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泽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倪秘书，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倪秘书是清醒的，以他对倪秘书的了解，倪秘书应该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比方说，顾老板不要管我，顾老板快走之类的话。
再不济，喊一声自己的名字。
可这些都没有，这里让顾靖泽产生了怀疑。
当倪秘书出现的那一刻，顾靖泽的眼神就没离开过。
此刻，终于发现了问题，他有种猜测眼前的倪秘书不是真的倪秘书，而是他们上演的一出苦肉计。
“段锋，钱成，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现在或许找到问题了。”
“什么？”
“先生，您发现了什么？”
两人同时看向顾靖泽，想迫切知道问题在哪里。
“韩邦很可能用的是苦肉计！”
“苦肉计！”
钱成与段锋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想到了关键所在。
“先生的意思是……倪秘书是假的？”
“对！”
顾靖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