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你在发火,拍卖会出事情了?”
“父亲,您快坐。”
祁伟光扶祁永耀坐下,然后把事情说了出来。
刚才自己发火,想必父亲听到了,他觉得没必要瞒着就说了。
“怎么会这样?”
祁永耀也大感震惊,不过并未表现出发火,比祁伟光淡定多了。
“让亚瑟把这件事压下去,决不能传扬出去。”
“猎天魔盗团那边问题并不大,只要给到他们应得的钱就行了。”
“关键是咱们祈善堂的名声,明白吗?”
“我懂,父亲。”
祁伟光点点头,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自然分得清楚。
“哼!”
“偷东西居然偷到我祈善堂来了,不想活了。”
祁永耀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着。
“父亲,您说会不会是猎天魔盗团自导自演?”
祁伟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总觉得这样的手法与他们很相似。”
“您认为呢?”
祁永耀听儿子这么说,努起眉头陷入沉思。
良久,他摇摇头,“应该不至于,他们拿回华夏兔首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要找其他途径卖出去。”
“而且,这么珍贵的宝物,一经面世就会引起轰动。”
“除非他想与我祈善堂彻底决裂,否则应该不会做这么傻的事。”
听完父亲的分析,祁伟光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祁永耀再次开口,“让那边密切关注华夏兔首的流向,关于祈善堂名声的事要不屑一切代价压下去。”
“同时彻查那几个调包的保镖,让他们知道得罪祈善堂的后果。”
祁永耀表面上看不出有多少愤怒,实际上内心的愤怒绝对不比儿子少。
祈善堂在燕城很长时间没营业,马来西岛好不容易运作,想通过这场拍卖会挣一两个亿。
偏偏就出现了意外。
因为华夏兔首的丢失,这次拍卖会只赔不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
亚瑟接到祁伟光的电话,连夜带着价值上千万的宝贝去拜访那名华裔老板。
祁伟光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保住祈善堂名声。
花点钱送点礼物,这种根本就不是事。
而他的手下则全力追查偷走华夏兔首的人。
他们并不知道,华夏兔首早就离开了马来西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