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顺着拿那根一扫而过的手指，看了看墙上的展品，瞬间没了兴趣，这么差还好意思摆出来，真是个笑话。
可她不能说呀，还要客套委婉，“都不错，只是我今天是有事过来，等下还要忙，所以恐怕只能改天呢。”
晓静还真以为王奶奶说的是真话，只好作罢，陪着王奶奶走向门口。
“诶，对了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王奶奶停下脚步。
晓静还以为她临时改变主意，听到负责人三个字，腰背挺得特别直，颇为骄傲道“是的，这些都是我以前的作品，回国之前，有幸展出，我感到……”
“好了好了，你能有这么大的成就，我也为你高兴。只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王奶奶干脆打断她的话。
晓静一愣，尴尬笑着问：“那您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孩啊？”
晓静心咯噔一下，她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见她愣住不说话，王奶奶只好追问：“怎么样？看到了吗？”
“呵呵，看到了，他们走出去咯。”晓静假装无事发生，指着大门方向。
王奶奶如释重负，露出满意的笑。
见状，晓静又多问一句，“请问他们跟您是什么关系？”
“哦，大的是我徒弟，小的当然就是我的徒孙咯。”王奶奶提起他们三个，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可见她是打心底很喜欢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