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哥哥我当了玉帝，就能改变天规了。”
冯骥笑道。
灰灰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道：“那哥哥你就去当玉帝吧，我看如今天庭这玉帝老儿坏得很，哪里配做三界之主嘛。”
冯骥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三界之主，岂是想做就能做的？你道那天庭的玉帝老儿，有多少能耐，能坐上那个位置？”
“玉帝不厉害吗？”灰灰疑惑道。
冯骥想到日后不但杨戬杀入天庭，孙悟空、沉香等人都曾打入过天庭。
吓得玉帝还躲到了桌子底下，颜面尽失。
可见玉帝本身其实没什么战斗力。
但是他能坐这个位置，是因为他乃鸿均道祖指定的。
道祖指定，三界谁能不给面子？
也就杨戬、孙悟空、沉香这些没有跟脚，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才不管不顾打上天去。
冯骥没有和灰灰说这些，只是道：“这些日子，你在外跑动，也知道自己的实力了吧？”
“外面高手如云，你连天仙修为都没有，这段时间没被人抓去已经是运气好了，今日开始，你便留在我身边，好好修炼，不成天仙，不许再出去了。”
灰灰顿时苦着脸，道：“不是说成仙得经历凡俗嘛，苦修有什么意思啊，哥哥，你看我，比离开中山的时候，厉害许多了呢。”
冯骥看了看灰灰，确实，这小丫头离开中山时不过刚刚结丹，如今竟是已经到了合道境界了。
只差领悟法则，突破天仙了。
冯骥想了想，同意了灰灰的说法，道：“这么说你想去外界历练？”
“嗯嗯，我不喜欢闭关。”灰灰连连点头。
冯骥知道，每个人修炼的方式不一样，闭关不一定适合所有修士。
当下也不拦着道：“也罢，你有你的机缘，我不拦着你。不过在这之前，你须得学会变化之术，我才能放心让你下山。”
灰灰闻言却是欣喜起来：“变化之术啊？我学，我学！”
当下冯骥便将灰灰留在山上，传授对方变化之术。
很可惜，灰灰只是普通妖怪的天赋，即便冯骥有心传授她七十二般变化，但是她天赋太差，以至于一年多过去，灰灰只掌握了肉身变和少数的五行变内容。
也就是能变成小动物，小植物什么的。
不过也够用了，这日灰灰终于忍耐不住，给冯骥留了一封书信，便悄悄地离开了洞天福地。
这一切都逃不过洞天之主冯骥的眼睛，冯骥却没有拦着，任由她离去。
他也看出来了，灰灰的天资普通，能练成肉身变已经是极限了。
当下也不阻拦，任由对方离去。
“也许外界有她的机缘吧。”
冯骥掐指算了算，看向外界：“一年多的时间，杨戬救母，不知开始了没有，也罢，去走上一遭，看看这天规所化的桃山，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他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走出体内洞天，消失无踪。
……
话说杨戬离开冯骥的体内洞天，幻化成一道云雾，绕开所有天兵，重新回到了金光洞。
“二哥，天兵都走了，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灰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