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还挺满意现在的生活,凿石头虽然累,但关键是能吃饱饭啊。
一天两顿,晚上还是干饭,只要能吃的下,不浪费,随你吃多少。
这可把他乐坏了。
在松山岭的寨子里,每顿只有一碗稀粥,相比之下简直一个天一個地。
韩桢拿起炊饼咬了一口,语气随意道:“今日我要攻打松山岭,你随我一起去。”
这厮在山寨里待了三年,对山寨的各处布局了如指掌,并且战后收拢寨子里的农奴,也会用到他。
“这……俺晓得了!”
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可袁初六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敢说个不字,绝对小命不保。
用过早饭,韩桢回到后院,将竹甲穿上,拿起马槊。
昨夜太匆忙,加之光线不好,没来得及细看。
此刻再看,发现槊杆中段握手处,缠着一圈防滑的鲨鱼皮,尾端处还镶着一个虎头铜樽。
这个虎头铜樽,可不仅仅只是装饰,而是保持整根马槊平衡的配重。
韩桢只需单手握住缠着鲨鱼皮的位置,不需使力调整,整杆马槊便能稳稳的横在半空。
许多人容易把槊与矛弄混,短者为矛,长者为槊。
马槊的长度一般在两米以上,仅是槊锋的锋刃便有两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