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现在是第五纪,神怎么会行走于地上?奥萝尔定了下神,认为是雷蒙德的灵只剩部分执念和些许灵性,对问题的回答非常混乱,总是执着于那么几个点,也就是说,他未必是在指证那位藏于教堂的地底,只是产生了一种应激的反馈。
但不管怎么样,不管雷蒙德是在做真实的回答还是重复自身的执念,教堂的地底都必然有问题,藏着献祭仪式的关键部分!
奥萝尔只希望那里藏着的隐秘不要太过可怕不要非常夸张。
她又问起别的事情,雷蒙德的灵只会重复“他们淹死了我”、“蓬斯.贝内”、“教堂地底”等回答。
见不会有另外的收获,奥萝尔结束通灵,看着雷蒙德的身影消失在烛火上方,看着祭坛染上的幽蓝色彩飞快退去。
她解除掉灵性之墙后,发现卢米安在那里怔怔出神,没有说话。
“在,想什么?”奥萝尔伸手于弟弟眼前晃了晃。
卢米安扯起嘴角,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在后悔昨天揍蓬斯.贝内的时候没怎么用力。”
虽然他也有给蓬斯.贝内一记膝顶,让对方收获了很大的痛苦,但考虑到要等待第十二夜,能不激化和本堂神甫他们的矛盾就暂时不要激化,还是理智地收了力气,没直接把蓬斯.贝内变成残疾人。
“会有机会的。”奥萝尔宽慰道。
卢米安点了点头,“呵”了一声:
“其实,我们陷入了一個误区,四旬节之前,不仅是我们害怕激化矛盾,本堂神甫他们也害怕,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开始仪式。”
也就是说,他真要让蓬斯.贝内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势,本堂神甫他们大概也只会装出要报复的样子,不采取真正的行动。
他们会一直隐忍到四旬节,而不管卢米安有没有得罪他们,四旬节庆典一“开始”,全村还正常的人都会是他们的目标。
奥萝尔明白卢米安想表达的意思,轻轻颔首道:
“你自己决定怎么报复蓬斯.贝内。
“现在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到了四旬节,本堂神甫他们获得强大的力量后,我们该怎么存活下去,活到第十二夜。”
卢米安顿时陷入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