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臣扶额。
他就知道慕言深的执着，是因为温尔晚！
“你这是打算收集一切和温尔晚相像的人吗？”乔之臣问道，“先是那个什么和温尔晚撞脸的叶婉儿，你留在了帝景园。现在，又想把这个设计风格和温尔晚雷同的人，挖到公司里。”
“不行吗？”
“......”乔之臣叹了口气，“行，当然行，你高兴就好。”
反正温尔晚也不会知道，也不会回来。
不过......
乔之臣说：“茉莉不愿意来，我也没办法啊。这招聘条件放眼全国，都没有第二家了，可人家就是拒绝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总不能把人家绑来吧。”
“绑倒不至于。”
“那就是了。”
慕言深挑眉：“可以三顾茅庐。”
乔之臣：“？？？”
一个在珠宝界毫无名气的人，居然能够让慕言深打算亲自去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