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宁语绵还特意来找他！提醒他，左敬和温尔晚之间有不寻常的秘密！
他听了，也信了，还让乔之臣去查。
只可惜乔之臣也没查出来什么，紧接着温尔晚跳海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渐渐被遗忘。
慕言深慢慢眯起眼。
左敬不可能害念念，但宁语绵......就不一定了。
“范嘉。”
“在，慕总。”
“你现在打左宅管家的电话，”慕言深吩咐道，“问他，那长白山的人参是在哪里买的，你也想买。”
“是。”
范嘉照做了，打开免提。
“你好，哪位？”
“哦，我是慕氏集团的总裁助理范嘉。半夜打扰你了。”
“没事，”管家应道，“范助理有什么事吗？您要找左先生？”
范嘉笑着回答：“不是不是，这么晚了，哪里还敢打扰左总啊。我记得念念小姐做手术之前，左总让您送了好些人参过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