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看了一眼时间。
再过三个小时,就到了第二次发作的时间了。
“宁语绵要见我,”慕言深说,“她还特意要求,你也要在场。”
温尔晚想了想,答应了:“好。”
“晚晚......”他却不太放心,“那样的场面,你接受不了的。”
尤其是,当她看着左敬痛苦不堪的模样,她会心疼。
她疼,如他疼。
甚至,他更疼。
因为她在心疼别的男人。
左敬身上的痛苦,却是三个人在承担!
“往好的方面想。”温尔晚说,“也许今晚,我们就能够拿到另外一半解药了。因为,这是宁语绵主动要求见我们。她应该是想谈判了。”
可能......宁语绵更不能接受更不敢面对左敬的第二次发作!